陳墨一到,立刻奉上茶水。
哪像趙姬,連一口水都不肯給。
陳墨坐下來後,也不著急說話,慢慢品了一口茶水,目光落在嬴政身上。
嬴政年紀雖輕,卻是老成持重。
已經有了一種皇者的氣度。
趙姬的驕傲,是驕傲。
而嬴政的身上,卻帶著一種王者的威嚴。
陳墨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體型,又看了看他的臉型,又看了看他的五官。
鼻子,眼睛,嘴巴。
仔細看了許久,他找不到了趙姬的影子。
“奇怪。”。
嬴政聽了陳墨的喃喃自語,也是一頭霧水。
他總覺得,今天的陳墨,怪怪的。
他什麼也沒說,隻是坐著喝茶。
卻不知,陳墨早就盯著他看了好幾遍了。
“先生是不是有什麼難處?”
贏政一句話問出來,就有種白問的感覺。
連陳墨都看不懂,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看懂?
陳墨微微搖頭,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桌上,淡淡道:“沒什麼事,就是來找你聊聊。”
嬴政也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和顏悅色地問道:“不知道先生想談什麼?
陳墨撇了撇嘴:“那倒沒有,我們今天聊點彆的。”
“現在,我們來談談,秦王在邯鄲的事情吧。”
嬴政微微一愣,他笑著問道:“不知先生為何如此關心此事?”
嬴政出生於趙國,是秦國的先王異人。
他一出生,就是趙國的人質。
他在趙國時,隨母姓趙,隨母趙姬。
他出生在正月,因此取名為趙政。
嬴政年僅二歲,正值秦國兵臨城下邯鄲之時。
這無疑激怒了趙國人,讓他們動了殺心。
人質。
呂不韋得知此事後,便收買了城防官員。
異人遂拋下趙姬,隨呂不韋逃往秦國去了。
趙國得知異人逃出後,更是起了殺心,要殺了趙姬和嬴政。
趙姬和嬴政東躲西躲,總算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
直到嬴正九歲那年,他們才回到了秦國。
童年的悲慘經曆也使他蒙上了一層陰影。
對於趙國,他是恨之入骨。
也正因為這樣的環境,讓他學會了隱忍,學會了隱藏。
這也是為什麼贏政從小就比普通人要冷靜的原因。
同時,趙姬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遠遠超過了那個拋棄了他和他母親的父親。
嬴政所經曆的事情,倒是和陳墨大致相同。
聽完嬴政的講述,他陷入了沉思。
“關於你母親,秦王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