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真的不想做國師了?”
內史騰被趙姬一通臭罵,隻得灰溜溜地走了。
嬴政沉聲道:“或許國師另有要事,母後何必動怒?”
趙姬頓時怒目而視。
“你這個時候還要維護他?”
“不是說他是神算子嗎?”
“呂不韋越獄這種大事,怎會想不到呢?
趙姬顯然氣得不輕。
在這秦國,她的地位又是最高的,所以罵起人來也沒有半點顧忌。
哪怕是秦王被訓斥,也隻能摸摸鼻子。
從昨天晚上開始,所有出現在趙姬麵前的人,都被她罵得狗血淋頭。
再加上她醒來時的怒氣,可想而知,陳墨進來後,她會有多生氣。
沒過多久,陳墨就抱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
“拜見陛下。”
他似乎並未察覺趙姬的怒意,隻是微微抬起手,微微一禮。
嬴政撇了撇嘴,很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趙姬銀牙緊咬,一雙丹鳳眼瞪得跟銅鈴似的。
看你氣色不錯啊!
你知不知道,我和秦王已經急得一夜沒睡了?
“喲,原來是國師大人,不知有何貴乾?”
她抬起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陳墨,嘲諷道。
陳墨笑了笑:“無聊而已。”
趙姬咬牙切齒。
看著陳墨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想咬他一口!
“昨天晚上,國師去了哪裡?我和秦王都很難找到你。”
找你的時候你不來,呂不韋又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你又來做什麼?
陳墨將盒子舉了起來。
他正色道:“我昨晚一夜沒睡,特意去給太後娘娘送了一份禮物。”
趙姬的心猛地一跳。
他的話讓她愣住了。
緊張地看向嬴政,又向陳墨使了個眼色。
那一臉的心虛,仿佛是在說:“臭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孩子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