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中途停頓,是因為察覺到白纖舞的接近。
他之所以讓焰靈姬過來,是因為他沒有時間。
誰能想到,坐在馬車裡的緋煙,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張開地為陳墨接風洗塵。
白纖舞的任務就是將他送到新鄭。
陳墨,不隻是使臣,還是秦國的國師級人物。
所以論身份,也隻有這位丞相有資格接待他。
這次的接風宴,除了幾個韓國高官之外,還來了一位熟人。
張良。
張良是張開地的孫子,跟他一起來倒也正常。
張開地也從他嘴裡知道了些什麼。
看著陳墨,他已經是秦國的國師,心中不由得暗自歎息。
他曾經在韓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又在短短半月內,助秦王扳倒了呂不韋。
為什麼韓王沒有聽從九公子的勸告,讓他為官?
能讓荀夫子親自登門拜訪的,又豈是等閒之輩!
宴席上,緋煙的心思始終不在這裡。
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貴氣。
目光,時不時地落在陳墨的身上,眼神中的悲傷之色,越來越濃。
陳墨也發現了這一點。
他想問,卻又抽不出時間來。
焰靈姬大口喝酒,大快朵頤。
緋煙麵前的酒還沒喝,便端了一壺給她喝。
宴會結束後,她的小臉又紅了起來。
宴會結束後,兩人被送到了張開地安排的住處。
焰靈姬站在門口,吹著夜風,吹散了身上的酒氣。
緋煙站在她身邊,看著陳墨和文武百官告彆。
張開地的年紀,比呂不韋也大不了多少。
常年身居高位,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國師大人,您先休息吧,我這就讓人帶您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