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時候,太後娘娘幾乎將所有的朝臣都召集到了這裡,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這是新王嬴政登基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
趙姬鳳儀端莊,俏臉上卻是一片寒霜,說不出的冷豔。
拿起桌上的書信,冷聲道:“大家看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嬴政向趙高使了個眼色。
趙高卑恭敬地接過趙姬遞來的書信,讓他們過目。
沒過多久,書房裡就響起了一片議論聲。
“國師為什麼要綁架韓國的大將軍和公主?”
“國師行事,豈是我等能夠揣測的?”
“不會吧,現在韓國已經進入戒嚴狀態,不分生死,韓王此舉,豈不是將國師逼上絕路?”
“為何韓王如此不顧公主之命?”
“現在最重要的,是帶國師回來。”
“韓王的女兒被綁架了,他怎麼可能放過國師?”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趙姬神色凝重地聽著。
“陛下,臣認為,我們可以派人去稟告國師,隻要國師將紅蓮公主和韓國大將放出來,韓王應該不會追究,國師也不會有事。”
有人反對道:“如果韓王在乎紅蓮主和他的將軍,他就不會下令了。”
“是啊,我覺得這裡麵一定有什麼隱情,韓王對國師來說,更像是在送死。”
“他敢!”王賁的脾氣可不是他老爹王翦能比的。
昌平君略一沉吟,道:“此事暫且不提,先把國師接回來再說。”
有人皺著眉頭道:“國師已經深入韓國腹地,麵對整個韓國,我們該如何應對?”
王翦清了清嗓子,突然大聲道:“請太後、大王定奪。”
趙姬、嬴政兩人隻是默默的聽著,並未發表任何看法。
看他的樣子,似乎並沒有聽取他們的意見。
把他們叫到這裡來,與其說開會,不如說是命令。
小事開大會,大事開小會。
重要的事情不開會。
嬴政太後沒有說話,顯然是做出了決定。
果不其然,趙姬揚了揚下巴,沉聲道:“派人到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