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秦國的國師來了。
連荀夫子都不敢怠慢。
陳墨笑道:“夫子謙虛了,您的身體,比年輕人要結實得多。”
“子房,好久不見。”
張良是他在韓國救韓非的時候最後一次見到的人。
當時他就說過,等他畢業了,他就會接替張開地丞相之位。
他笑而不語。
張良都不知道他當時在笑什麼。
不過,現在想來,他應該已經知道了。
隻因韓國早亡,他又怎會是張家的相國呢?
“恭迎國師大人。”
張良訕訕地走了出來,規規矩矩地說道。
陳墨微微搖頭:“兩年未見,你就變得這麼陌生了?”
當初在韓國的時候,兩人還一起創立了流沙呢。
陳墨這個人,還真是重情重義。
比起荀夫子,他對張良更加的親近。
張良連忙看了一眼荀夫子,荀夫子的臉色又變得凝重起來。
他也不想這麼循規蹈矩,但這位師叔對他實在是太嚴格了。
昨天不是還罵自己太拽嗎?
齊國什麼時候有規定不能拽了?
秦國的時候,韓非製定的律法再嚴格,也沒這個規矩啊!
“小聖賢莊風景真好,難怪夫子在這裡住了這麼長時間。”
海風帶著鹹味,帶著幾分慵懶。
陳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如果他真的帶著驚鯢離開了韓國,那麼他很有可能也會來到這裡。
隻是當時的驚鯢太過自信了。
羅網又豈會放過他們?
除了伏念和荀夫子外,還有一個叫顏路的年輕人,還有張良。
荀夫子目光灼灼地看著陳墨,淡淡道:“人老了,不想出去走走。”
這幾十年來,他一直待在小聖賢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