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歎了口氣,說道:“拜師之事,暫且不急,一年後,你我若覺得不妥,我便不再教你了,你想走就走吧。”
小白毛是個天才。
如果真的不合適,那就不要浪費了。
這也是陳墨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一年的時間,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北溟子聞言,精神一振。
“等你離開的時候,再來找我。”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
陳墨笑了笑,道:“您可以稱呼我為先生。”
小白毛舉起雙手,躬身道:“喏,我......我......”
她想說“見過先生”,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陳墨想了想,道:“要不,我給你取個名字?”
小白毛喜道:“先生,你給我取個名字吧。”
陳墨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曉夢。”
“曉夢......”
她的名字,應該叫做曉夢。
曉夢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
稚嫩的麵容透著成熟。
她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然後抬起手來,恭敬地對陳墨行禮。
“見過先生。”
“免禮。”
陳墨欣然領命。
“不過,有件事情,我要向你解釋一下。”
“什麼事?”
曉夢乖巧的應了聲。
陳墨轉頭看向北溟子,北溟子還沒說話,北溟子就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
“那就要看她願不願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