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彆鬨,又是回家!那哪是她的家?她到底哪裡在鬨!
夏惟夕怒不可遏——在大叔眼裡,所有的女人都在胡鬨,沒有例外,所有胡鬨的女人他都能容忍!
她心頭的苦澀和失落忽然一發不可收拾,她掙紮著一把拉過宗世勳的衣袖,拚命嚷嚷著:“我不走,我要跟他在一起!”
拜托......他宗世勳正好好看著戲,怎麼連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從不摻和他人的家事是他的原則,他不動聲色攥住她的手,正準備將她的手指掰開把自己的衣服拽出來,周北卻搶先一步對他說:“鬆手。”
“OK。”宗世勳立刻將手撤得遠遠的,沒必要和周少起衝突,他們剛剛開始合作一宗美國訂單,沒必要因為私人恩怨擱淺了手中生意。
“你也鬆手。”周北看著夏惟夕那隻指尖泛紫的手指,心裡格外不舒服。
她是覺得所有人都能拉來當墊背的嗎?上次拉著顧清這次又拉著宗世勳這混蛋,是誰教她這麼做的!
“不鬆!”夏惟夕貝齒咬著唇,咬出一排細密的齒痕,今天她無論如何也不會低頭認錯的!
周北見狀,修長的手指圈起她的手腕死死扣住,隻一捏她手腕兩側腕骨,她就立刻吃痛,尖叫一聲,雙手悻悻垂了下來。
好痛......夏惟夕在心裡埋怨,大叔怎麼能像對待仇人那樣對待她!
“想自我墮落是吧?我成全你!”他冷冽的眸光掃過她通紅的麵頰,掃過她肌膚的粉黛,單臂將她夾起,便大步流星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