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夏惟雪氣得牙根癢癢,可周少已經發話了,再糾纏他會生氣。她隻好強顏歡笑:“我在那邊等你。”
支走了姐姐,夏惟夕終於鬆了口氣,她順手從旁邊桌上拿起一杯果汁,將手中的酒遞給大叔,俏皮一笑:“大叔,乾杯!要喝交杯酒喔!”
“看在你生日的麵子上,你今天說什麼我都滿足你。”周北笑笑,屈身單膝跪蹲在她麵前,手臂同她細瘦的胳膊相交互,輕輕碰一下杯壁,便將杯子擎起,湊上嘴邊。
好緊張......夏惟夕咕咚咕咚兩口便將果汁一飲而儘,可是再看大叔,他正若有所思望著手中的紅酒,好像是在研究什麼。
糟了,難不成被發現了?夏惟夕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她故作生氣地問:“大叔怎麼不喝?”
“酒的味道——有點怪。”
“那——是不是因為這個是新品或者是放置的時間久了所以有特殊的味道?又或者我剛才掉了一小塊蛋糕進去?”
夏惟夕編著蹩腳的借口拚命解釋,見大叔仍有懷疑,她索性拉下小臉,傷心地說,“大叔不相信我,我都‘乾杯’了,你還一口沒喝。”
周北最見不得她難過了,她小臉一寡他就立刻中計,管它酒裡有什麼,反正又不是毒藥。他揚起杯子一飲而儘:“滿意了嗎?”
哇,全都喝了!夏惟夕不禁在心裡三呼萬歲!檸檸說這些藥會在半小時後發作,所以這半小時內她都不能離開大叔半步。
“大叔,陪我去露台站會好不好,這裡好悶。”夏惟夕撒了個謊,專挑沒人的地方領,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把大叔弄丟了。
“都聽你的。”周北笑笑,跟著夏惟夕朝大廳外走去。
反正他此刻也有點悶有點熱,他不介意避開這些麻煩的人群,跟夏惟夕單獨相處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