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我再去衝個澡可不可以,好熱......”
還沒等他說什麼,夏惟夕在自己麵前就一把扯掉睡衣,光著小身子咚咚咚跑進浴室裡。
該死......
當他是瞎子嗎......他又不淡定了!
翻了個身子背對著床,周北強迫自己想工作上的事,可她在浴室裡邊哼歌邊洗澡,水聲夾雜著她俏皮的歌聲鑽入他耳朵裡,撩撥得他心癢癢。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她重新溫暖起來,他又意外又鬱悶,難不成他也要再去洗個冷水澡?
“大叔!”夏惟夕在浴室裡伸出半截白藕似的手臂晃一晃,“幫我拿毛巾了。”
“你......自己拿不可以嗎?”
“也好,那我出來咯!”
夏惟夕身子上頭發上還滴著水,可這不妨礙她光著小腳丫亂跑拖曳出一條明晃晃的水漬。
周北煩躁地坐起身來,一回頭卻看到她正對著自己,拜托,她當自己是死人嗎?
“你能不能先擦一擦身子穿件衣服!”他立刻躺下去,背對著她閉上眼睛。
大叔害羞啦?夏惟夕笑笑:“我風乾。”
“你以為你自己是牛肉乾?動作快一點,我累了。”
“喔。”夏惟夕可憐巴巴地應了一聲,用力擦了擦頭發,套好睡衣躺在床上,“我好了。”
周北站起身來去關燈,回頭一看床上的夏惟夕,乖巧得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