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書房那裡卻成了她的禁忌,她總是繞著走,絲毫不敢貼近。
此後的三天,就如同白開水一樣平淡無奇了。
夏惟夕曾經想過她們應該沒有一天安寧日子可以過,接下來的幾天裡應該很是血雨腥風,所以她開始苦練功夫,軟磨硬泡之下麗蓮居然叫她先紮馬步,這讓她情何以堪。
紮了三天馬步,毫無用武之地。
日子過得輕鬆而愜意,保姆每天都會過來送三餐。
而第三天時,檸檸因事不來陪住了,不過反正她在和不在是一個效果,關鍵時刻隻能把她橫抱起來當凶器。
隻剩下麗蓮,每天都枕著那把黃金匕首睡在夏惟夕身旁,讓她很是感動。
而大叔,卻從此再也沒打電話過來,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杳無音訊。
一開始夏惟夕還沉得住氣,每天眼巴巴抱著電話等,連等三天之後,麗蓮告訴她不要再白費功夫了,如果有事情的話早就打電話來了。
“那現在這種局麵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北肚子裡的蛔蟲。”麗蓮搖搖頭。
夏惟夕歎了口氣,一臉沮喪,麗蓮看不過去她這麼消沉,又讓她去紮馬步。
半個小時,動一下就重新計時。
夏惟夕在家裡滿頭大汗站了幾個小時,忽然被門鈴聲打斷了。
“誰啊?”她邊問邊去開門,卻被麗蓮擋在身前,她一橫腰間的匕首說:“現在不是保姆送餐的時間,不要太大意。”
夏惟夕被她的敏感嚇得縮了縮脖子,握緊門把手的那一刻,手都有點顫抖了。
開門的一瞬間夏惟夕隻見一束流星般的鋒芒劃過,等她看清眼前的局麵時,麗蓮已經將刀鋒橫在來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