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知道對於一個憋了兩年的話要說的人來講,現在這些,才隻是開始而已。
見她憨態可掬的小傻樣,周北喜歡得要命,他之前還一直擔心夕夕到底經曆了什麼能讓她像性情大變似的對誰都擺著一張冷漠的臉,現在看來他是真的過於擔憂了,他的夕夕還是一直很可愛的,隻不過她偽裝了自己的性子。
她在他悄然不知的時候一點點長大了。
“肩膀還疼麼?”他捂著她的傷口輕聲問。
夏惟夕用力捏了一下拳頭,發現並不是不能動,隻是動起來很吃力,她沮喪地說:“我受傷了,這下說不定要成為累贅了。我會不會少一隻胳膊?”
“怎麼會,你傷口的毒我已經都幫你吸出來了,還給你打了抗毒血清。你乖乖休息就是了,不要亂想。”
夏惟夕聽話地點點頭,有大叔在的時候她總是覺得格外安心,她雖然不想,可不可否認她現在又成了可以躲在大叔懷抱裡的小丫頭。
“那大叔不會有事吧?那些毒液......”
“有點事,嘴角腫了。”周北指一指自己有些紅腫的嘴角,“所以等我們回去以後,你要負責補償我。”
夏惟夕不好意思地縮縮脖子,大叔的“補償”總是很有特殊含義,看他看自己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就明白了。
“你怕我?”見她目光躲閃,周北有點不高興。
“怕大叔折磨我。”夏惟夕小聲說。
“怎麼會呢?要折磨也會等你痊愈了再折磨,我憋了兩年,不差這幾天。”
這話說的咬牙切齒,明顯有“罪加一等”的意味,夏惟夕想起自己痛得生不如死的第一次,忽然覺得沒準不久之後,她又要體會這種感覺了。
她將小腦瓜枕在大叔胸膛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自己窩好。想到外麵還生死不明的隊友們她總覺得有點不踏實,還有慈慈,他還好麼?那些家夥有沒有傷到他?
夏惟雪和慈慈......這兩個人就像她的一塊心病,她憋了兩年,這一刻忽然有種再也憋不下去想要一問究竟的感覺。
“慈慈......”她剛說了一句話,發現自己聲音啞的要命,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周北立刻擰開水壺遞給她,她的力氣還沒全恢複,他索性將水含在自己口中,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命令她張嘴。
夏惟夕不好意思地張開小嘴兒,清涼甘甜的水源立刻灌進她口中,滋潤她乾涸已久的嗓子和身體。
可想而知,這場“喂水”最後會演變成怎樣的結局,等周北從親吻中回過神來時,他的夕夕整張小臉都已經變成粉黛色了,看上去格外誘人。
他想要她,兩年的忍耐不是那麼輕易克製的,然而他深知環境不容許他們有片刻分心,他用力抱緊她,將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硬物之上,喘息著說:“寶貝,彆動,讓我抱你一會。”
夏惟夕聽話地點點頭,此時她任何一點小小的舉動都能讓他失去理智,他隔著衣服揉捏她飽滿的豐盈,用力呼吸,似乎要把她嵌進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