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她不惜出賣身體,反正這幅軀體也用了不止一次了,再多一次,又有何妨?
穿上那件為在馬爾代夫而特意選購的奢華的內衣,如薄紗般的紫色籠罩在她成熟而又有些豐腴的軀體上,她自認周北一定會喜歡。
擦了香水,精心畫了淡妝,倒上紅酒,她想,今天晚上他們一定會共赴雲端數次。
作為一個沒有家室的女人,她不止一次幻想過跟周北歡愛的場景,每次都讓她達到前所未有的頂峰,那個男人看上去又修長又結實,他的能力也一定跟他的人那般令人憧憬。
所以當夏惟夕站在她門口對著她“say hello”時,她覺得自己簡直像一個白癡。
不多時,門口的門鈴聲便響起,她克製著狂跳不止的一顆心跑去開門,準備著將自己黏在他身上,今晚都不再分開。
豈料當房門開啟時,站在她眼前的竟然是夏惟夕。
四目相對,她看著那小丫頭打量著自己的身子,打量著自己的睡衣,打量著如同小醜一樣的自己——
“啊!”她尖叫一聲,如同兔子一樣便縮回到洗手間裡。
夏惟夕有點得意,她想什麼來著,就知道這個女人會是這樣一副造型站在門口迎接所謂的“大叔”。
而她也就是來給這位阿姨留下點深刻印象的,她要讓她明白,她夏惟夕的丈夫不是那麼好勾.引的!
浴室裡傳來七零八落的東西墜地的聲音,顯然女人十分慌亂在更換著什麼。
夏惟夕也不拘束,作為大叔派來的代表,她儘職儘責地走進房間,在床邊坐下來,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房間內的擺設。
紅酒?剛好她有點口渴,而且那杯看上去又像是為大叔準備的,此時不喝,更待何時?
三下五除二便把杯中紅酒一飲而儘,恰逢此時周雨若換了衣服走出來,大媽一看到她手裡的杯子就驚呆了——
她全喝光了?
那是她給周北準備的,是讓他們用的!
可是這個小丫頭,竟然好死不死,將這杯紅酒喝了個底朝天,一滴都不剩!
她懊惱地走上前來,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杯子,再顧不得矜持和沮喪,破口便罵:“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不是你剛剛打電話要我大叔來的嗎?”夏惟夕故作無辜,“大叔他沒空,所以讓我在這裡陪你聊聊天,看看你究竟遇到了什麼情感問題。”
周雨若氣不打一處來,該死,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她是吃飽了撐的來這裡調侃她嗎?嫌她可憐,嘲笑她抓著她的男人不放?
“我不歡迎你的到來,請自便。”她下了逐客令。
夏惟夕並不將她的話聽在耳朵裡,她故作親熱,仿佛與她相談甚歡:“姐姐,你有什麼不開心的真的可以告訴我呢,大叔他剛剛和我......你懂的,剛結婚的男人沒有什麼克製,他現在正癱軟在床上, 所以希望姐姐你不要嫌棄我,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要告訴我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