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能尋找到與那個人微小的相似點。
“怎麼？”
霍舒影抬頭與之對視。
楚斯神情微斂，“小影寫舒若字，連動作體態也向其學習，看來是真的很喜歡她。”
和所有崇拜她的人一樣。
霍舒影看了他一眼，淡定道：“沒有誰不喜歡她。”
她就是自己，沒理由不喜歡。
楚斯身形往後倚靠：“所以，你也是舒若的粉絲。”
“算是吧，”自己愛自己，沒有什麼錯。
“算是？”
“今天要討論她？”霍舒影拿出嗡聲響的手機看了眼，放到了桌麵，然後看向對麵的人。
楚斯冰眸有些微微的凝住，神色似有些悠遠，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有瞬間淩厲又慢慢的變得有些憂鬱。
憂鬱貴公子的氣質，在此刻展現得淋漓儘致。
霍舒影看著長得與那人一模一樣的男人，視線也慢慢的落到他那隻指骨分明的手上。
他的溫度與常人有異。
出身楚家。
又擁有這麼一張臉......
過去了一百多年，那人不可能還活著。
兩人探究的視線碰撞到了一起，然後默然錯開。
“能討論她的人，已作枯骨。”
他們這些人，沒資格談論她。
*
“名單有一半是江副會長擬的，理大霍舒影的邀請，是顧副會長後麵特地提的，”走出京大校區的許熙正跟霍齡珊通話，將兩個院校的學生會要做學術交流學習的事向她說了。
霍齡珊倏地將指甲掐進了自己的肉裡。
“逾白怎麼可以會......”霍齡珊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