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彈幕已經刷瘋了。
“我的天呐，這個人是誰？三分鐘我要知道她的聯係方式！”
“為什麼直播鏡頭離得這麼遠？我要看到這個小姐姐的臉！”
“突然覺得這個曲子很適配我最近玩的一款遊戲。”
“這和前麵的那些考生比起來簡直就是降維打擊呀！這後麵的考生要怎麼考？也太影響心態了吧！”
“人家正常發揮，超常發揮都是正常的，管後麵的考生怎麼辦呢？考試當然是先顧自己啊。”
演奏完畢，顧泠然朝著台下鞠了一躬。
評委中有幾張熟悉的麵孔，也有一些新麵孔，但是他們舉起的分數都是一樣的。
9.9分。
“我的天！多長時間沒有看到9.9的高分了，而且是所有評委都聚了9.9分！”
“9.9分很厲害嗎？為什麼不是十分呢？”
“哎呀，你不懂他們！都沒有舉過十分的，最高分就是9.9。”
其中一個評委接過話筒：“這其實是一首攻擊性很強的曲子。我能在其中聽到一些宣戰的意味，但是這種宣戰的意味有融合的意思暗黑童話的色彩。”
“像是愛麗絲從樹洞裡走到一個充滿戰爭的國度，在那裡完成了屬於自己的神奇曆險，並且向幕後的boss宣戰，不知道我這樣解讀是對的嗎？”
顧泠然微笑著點頭：“非常正確。”
那個評委也笑了起來。
他正是顧泠然和薛曄口中的厲老先生。
後麵幾個評委也一一做了點評，和他說的基本上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