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彩在推開她的時候被玻璃碎片紮到了手,手上鮮血淋漓。
“有,我讓人去幫忙拿。”
協會第一次出這樣的事,大家也是手忙腳亂的。
那個成員找了一段時間,才將藥箱拿來給顧泠然。
好在協會雖然沒有醫生,但是藥品配備都比較齊全,顧泠然幫項彩的手做個簡單的止血消毒。
“厲老師。”
剛才負責打掃隔壁玻璃碎片的那個成員進來叫他,厲老先生起身:“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
房門關上,這間教室裡隻剩下了顧泠然和項彩兩個人。
顧泠然看著她那雙纏著紗布的手,叮囑道:“在傷口結痂沒有脫落之前,最好不要再拉小提琴了,你的手被玻璃碎片傷得很嚴重。”
“嗯,我知道。”
項彩低著頭,劉海擋著,看不到她的表情。
顧泠然將也給自己的傷口簡單消了下毒,和項彩相比,她受的都是一些輕傷。
她將藥箱合上:“你知道那間教室的玻璃有問題嗎?”
項彩當時的反應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有些不正常。
項彩搖頭:“我不知道這是誰做的。”
“那關於今天這件事你都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