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墨下學,剛出學堂便看到等在學堂前的許法嵐。
“景書生,慕道友下午和雲英帆去榆唐縣了,她走的匆忙,讓我過來告訴你一聲。”
景墨疑惑:“她可有說為何要去?”
許法嵐也不瞞景墨,將施亭長的事都告訴了景墨,聽得景墨心驚肉跳。
五年前,大哥大嫂死時,他隻當是意外,直到後來慕雪告訴他,世上有轉移血氣這種事,這才害得他們家死的死病的病。
可是,現在,對方隻要給施亭長下血咒,連見都不見,更不需要轉移血氣罩之類的,三天就能要施亭長的命。
景墨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邪修的可怕。
“邪修殺人都這麼簡單嗎?”景墨朝許法嵐問道。
“如果邪修修為不夠,或者沒有煉成,也沒法施展出邪術來。
我們正道玄修是不會修煉邪術的,因果循環,但凡作惡,天道都是能看到的,我們也害怕遭天道懲罰。
像那種邪修早晚有一天會遭報應的。”許法嵐道。
景墨卻不這麼認為,就比如這次,如果等報應來,施亭長早就成一具屍體,在他看來,報應太慢,與其靠報應,不如靠自己。
景墨希望慕雪這次過去能將邪修一舉拿下,但他又擔心慕雪被那邪修給傷到,總之,景墨心神不寧。
許法嵐擔心景墨發生意外,於是送他回家。
翌日,一大早,尤嗣英便去了施家,他一來到施亭房間便看到床上的陣法,不得不感歎慕雪布陣和陣法的精妙。
他盯著床上的陣法陷入沉思:師父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各種失傳已久的陣法和符籙師父都會,並且,她連邪修的符籙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