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你偷偷帶著我們逃出去吧?把我們裝在你的行禮中、馬車下麵,或者馬車座位下?”
馮紅燕一連說了好幾個辦法。
先前,她和蔣建澤不是沒想過這麼逃出去,隻是,他們都不敢暴露,生怕對方不但不帶他們出去,還會將他們告發了。
但是,現在眼前的這個人不同,她是蔣建澤的親姐姐,也是景墨的敵人,和他們立場相同,同樣視景墨如敵!
“好,就這麼辦,我再收拾一些東西,明日一早咱們就出鎮。”
蔣丹惠一想到馬上就要去景墨家報仇,心口就說不出的暢快。
“不過,姐姐,我還有一個建議,殺人這件事咱們不必親自動手,完全可以找幾個身強力壯的地痞流氓。
這樣一來,景家人死了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馮紅燕道。
蔣丹惠讚賞地看了一眼馮紅燕,這女人倒是有一些手段,怪不得四弟這麼喜歡她。
“成,就按你說的辦。
不過,現在我身上沒什麼錢了,露珠,一會兒你多去變賣一些東西多換些銀錢回來。”
蔣丹惠安排道。
如果她的臉短時間內不能恢複,她暫時也不能回婆家,得在外麵過活。
......
傍晚,章忠便取來一封迷信:“王爺,苗長風傳來飛鴿傳書。”
桌案後的男人立即放下手中毛筆,從章忠手裡接過密信。
片刻之後,章忠便發現王爺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於是問道:“王爺,可是苗長風新的生意已經有了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