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庭海還挺好信兒。
陸遠山放下碗,惟妙惟肖的模仿道,“那老頭!他自己去當白求恩了,給我自己扔這不聞不問,我想試試他還死攔活擋!”
“人家都能去憑啥我不能去啊?!”
“哈哈哈哈可真是沒大沒小,像是他能乾出來的事!”
大舅媽被逗的忍俊不禁,“這家夥,可真能耍。”
夏婉楓和陸遠山在葉家玩了好一會兒才走。
回去的路上出了點意外,有輛車打滑,直奔著夏婉楓就來了,差點給夏婉楓創了。
好在有陸遠山在旁邊,一點皮都沒擦破。
那輛車一看沒把人怎麼樣,也就走了。
陸遠山可不敢讓夏婉楓自己走了,一直扛著人到家。
到了家也沒放鬆,又是脫鞋,又是倒水,忙忙叨叨的。
夏婉楓看的好笑,“好了,你彆忙了,我這不是沒事。”
“不行,嚇著了也不行,媳婦兒你先喝著。老人說人受了驚嚇就容易掉魂,等會兒我給你喊喊啊,我跟咱媽學過。”
陸遠山拿個小棍,掛著件夏婉楓穿過的衣裳,像回事似的一遍喊夏婉楓的名字,一邊圍著她轉。
“誒誒誒陸遠山,咱可是長在紅旗下,生在春風裡的新青年,不興整這個封建迷信的啊。”
陸遠山一臉嚴肅,“媳婦兒你不懂,這也沒啥害處,流傳到現在肯定有一定道理。”
夏婉楓懶得和他講,任由他折騰完。
陸遠山圍著夏婉楓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點點頭,確定萬無一失了。
“今天可真是太懸了,媳婦兒你出門在外可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行,我得幫你給上級申請,再多給你配兩個保護你的!”
說乾就乾,陸遠山進屋寫報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