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晚宴,宋總有好多話沒能來得及和夏小姐說,特意又在今晚準備,夏小姐能否賞光?”
“夏小姐,您就彆為難我了,我就是個打工的,宋總安排的活我要是完不成,回去他可要扣我工錢。”
男人說的挺可憐,好像夏婉楓不去,他這輩子都賺不著錢了似的。
男人篤定,夏婉楓一定會跟著他走。
女人嘛,比較心軟,聽他這麼說,一定不忍心再拒絕他。
但夏婉楓是何許人,她不想做的事,沒有人能逼迫她,無論用任何方式。
今天晚上都她和陸遠山一起打算好了吃什麼,宋清風就是請他們吃滿漢全席,她也不想去。
她淡淡點點頭,哦了一聲,反手拉著陸遠山進了院子,關上大門,讓那男人碰了一鼻子灰。
男人沒想到夏婉楓這麼油鹽不進,又敲了半天門,沒人理,最後隻能就這麼離開。
陸遠山進廚房做飯,讓夏婉楓在外邊等著吃飯。
夏婉楓笑他,“你怎麼拒絕的這麼乾脆?不是說說下次宋清風再請,得宰他一頓,好看他的臭臉嗎?”
陸遠山哼了一聲,心裡不太爽快,“你看那人說的話,擺明了送清風就是衝你來的,是你自己去,還是我跟著去,不都如了他的願,我才不讓他高興。”
在夏婉楓麵前,陸遠山總會保留那麼一點點的幼稚。
夏婉楓故作搞怪的用力吸了吸空氣裡的氣味,“哎喲,讓我好好聞聞,這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
“好大的一股酸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