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楓把她在藥材市場怎麼碰見老太太，又是怎麼拿下草王的事情一說，袁平安也感歎。
“運氣這東西還真是不能不信，有的人就是運氣好，出去逛逛街，能得到世所罕見的草王。”
“可有的人就不一樣了，出門一趟，背了一身臭雞蛋回來。”
說著，袁平安又拿毛巾擦了兩把頭發。
夏婉楓這才聞到空氣裡隱約的臭味兒，空氣裡藥味太濃，都把那股臭味給蓋住了。
袁平安頭發還是濕的，衣服也跟在外麵那身兒不一樣了，顯然是剛洗了澡，換了身兒衣服。
“你咋的了？不是去醫院看那個大爺嗎？天黑不好看路掉溝裡了？”
說起這個，袁平安就覺得晦氣。
“我是去看他了，搶救的及時，人恢複的不錯，有精神了。”
“可誰知道我剛從他病房門往出走，迎麵就是兩個臭雞蛋丟過來，一群人烏泱泱的就往我這兒跑。”
“都是衝著那大爺去的？”
“是啊，這老頭兒還躺病床上呢，我也不能讓臭雞蛋打著他，我隻能給他擋一擋。”
“不止是臭雞蛋，還有臭鹹菜條、臭鞋......都招呼上來了。”
“在護士帶著保安來之前，那些雞蛋有大半都砸我身上了。”
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了住牛棚的日子，那個衝天的臭味差點沒把他給熏的和老頭兒躺一張床上。
他猛地嗅了兩口，好像還能聞到身上的臭味，等會兒夏婉楓走了，他得再洗個澡。
“他是出過醫療事故嗎？不然怎麼這麼大的仇怨？”
“我也沒太聽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