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明白了!”謝迎風一拍自己的大腿,“哦對了,那廝還問我要軍營裡麵的卷宗!給是不給?”
“他如今都不是欽差了,管我那麼多?他管好他的鑄造司便是了!”衛陵說道。
“對對對!”謝迎風頓時點頭道,“他自己都一攤子事情了,還管我們那麼多閒事作甚?管好他的鑄造司便是了!”
崔玉山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利園。
鄭雯繡正在水榭邊上喂魚,見崔玉山麵色不善,便知道他做事不順了。
“那衛陵還敢阻攔聖旨入軍營?”鄭雯繡有點詫異的看著崔玉山。
崔玉山看了自己妻子一眼,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夫人啊,咱們這回是被算計了!”他將自己的經曆講述了一遍,“我就不該將聖旨這麼早請出來!”他說完之後懊惱的一拍水榭的欄杆,“那衛陵簡直就是一個強盜!你可是不知道,他把自己的衛隊都拉出來堵在軍營門口,直接擺上了香案,你說我這聖旨還怎麼留得住?現在好了,人家那衛陵成了一品的鎮北侯,我成了鑄造司的司務,聖旨上寫的明明白白的是即刻生效!我這欽差的帽子算是摘的徹徹底底的了!”
鄭雯繡聽完之後手一歪,手裡的魚食就都撒到了水裡,引得水裡的錦鯉過來爭相搶奪,一時之間水麵一片混亂。
“那以後你可就沒辦法再調取軍營的卷宗了!”鄭雯繡的眼神有點慌亂,“我便也不是欽差夫人了!你才六品官,我與那趙秀婉也相差不多了......”
她之前在趙秀婉麵前撐足了場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