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是因為什麼,盛夏現在心虛得很。
她做錯了事,心情鬱悶的低著頭。
“劉班長,這是怎麼回事兒啊?謝營長跟你老婆,這是認識?”
有好奇的同學詢問。
“是啊,怎麼回事兒啊?剛才都給我們看蒙了,劉班長,你不給我們解釋一下啊。”
劉澤清了清嗓子,看起來又像是很大方懂規矩一樣,“嗐。”
“興許是認錯人了吧?都是同學,我也不想吵架,大家今天來這裡,不都是為了開心的嘛!今天可是校慶,不提這些。”
其他人忍不住朝著劉澤豎起大拇指,“劉班長,你真是這個。”
“這你都不生氣啊?不過老謝也真是的,以前在班上的時候他的脾氣就很不好,咱們是說不得,問不得的,怎麼現在還是這個樣子?人家老婆他也要摸一摸,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另一個也忍不住吐槽,“說真的,我好像從來沒有看見他笑過,看見咱們幾個老同學那樣誇他,人家也是一個笑臉都沒有。”
“行了行了,還是彆說了,一會兒讓人聽見可就不好了,嫂子,你沒事吧?你剛才沒被嚇到吧?”
“你彆害怕,他就是那樣的人,就跟彆人欠他八百塊錢一樣。”
盛夏聽著這些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在後背說彆人的壞話有意思嗎?”
“真的挺沒勁的,我勸你們以後還是不要這樣了,人家也沒吧你們怎麼樣吧?一個兩個嚼舌根子,也不怕遭報應。”
話音落下,周圍的人全都愣住了。
就這樣唄盛夏給莫名其妙的教訓了一頓,他們都沒反應過來。
“盛夏,你不能這樣說話。”劉澤連忙提醒,“他們不也是為了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