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謹行正在鐵皮箱子裡翻找東西,聞言微微一頓。
哪裡凶了?
他平時在軍隊,這樣的語氣都算是好的。
盛夏怕疼,尤其是這樣被刀割傷的傷口,更何況是在手指上,她覺得鑽心的疼。
謝謹行找出來一小塊紗布,一瓶消毒碘伏。
“這,這碘伏多久了?都過期了吧?看著好像不能用了。”
那碘伏瓶子原來是什麼顏色的都看不出來了。
謝謹行直接動作粗暴地把盛夏的手拉過來,然後按在自己麵前。
“彆亂動,哪那麼講究?一個消毒的東西,還能過期?”
謝謹行在軍隊有幾年了,不拘小節,是個糙漢,可是盛夏可是新時代穿越過來的,她生活自然稍微講究些。
兩個人在這裡僵持不下。
盛夏往回抽自己的手,謝謹行就捏著她的胳膊,不讓她拿走。
“謝謹行,你都把我弄疼了!”
謝謹行隻是一隻手,就能輕鬆地將她控製。
“這碘伏看著都不能用了,你也不怕我手指頭斷了。”盛夏撇嘴生悶氣。
她拿不出來,索性就放棄了,坐在對麵生悶氣。
謝謹行根本沒注意到盛夏在生氣,還以為她不掙紮就是默認了,趁著她不注意,直接把她的手指插進碘伏瓶子裡。
“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