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聽說回來的時候模樣可是糟糕了,就像是像是……”
“嘖嘖嘖,你說她現在可怎麼活啊?先前被四殿下給拋棄了,如今又……”
酒樓包廂裡坐著的人聽到這些談論的內容險些就要把手中的杯子給捏的碎了。
“我知你一定是清清白白的。”另一人幫著斟滿花酒,言語平和道。
許紅妝猛地灌下酒水,咬牙恨恨道:“這些人一天到晚的嚼彆人的舌根子便就這麼歡樂?一日一日地竟是都不得消停?”
坐在一邊的南洛雪平聲寬慰道:“俗事本就無聊,如今好不容易聽到一個有趣的若是不談論談論豈不是更加無聊?”帶了微微媚色的眼眸一掃,轉了話音,“那不知,你昨日可是真的出門了?”
出門一詞問的隱晦,其實就是再問那些人口中所言是否屬實。
許紅妝聽得這話又灌下一杯清酒,轉著眸子掃她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南洛雪輕輕搖頭,氣定神閒地道:“我不知。”話音清楚又好聽,帶著幾分涼意,“你這個人一向沒有什麼定性,我不了解你。”
“……那我也犯不著拿我的清白說事吧?”這回答比不回答還要難聽,許紅妝白了一眼南洛雪,旋即放下酒杯撐起手肘,墨色的眸子不住打量著她,“話說,你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那人?”
這個人長的一副難得的好樣貌,身段更是一等一的少見,可妖可媚,隨意一打扮便就能輕巧地勾了一個男人的心和眼,那張厚薄得宜的唇就算不是微笑的模樣也微微向上揚著,一雙眼隨意一掃就能撩撥人心讓人止不住的發癢。
可惜的是,今日的她穿著的是一身男裝,打扮成了一個翩翩公子的模樣,隻是她這一張臉,就算穿的再正氣也還是有些女兒家的嬌弱。
“我不過是隨意一問,你惱的什麼?”南洛雪聽得那話知曉她是有些惱了,便不再這話上逗留,而是說了旁的話,“你那日突然往我的房中來了一封信嚇了我一跳。”
放開手中抓著的酒杯,許紅妝撿著碟子裡的花生瀟灑地吃著,“不然能如何?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在這兒等著我半晌吧?”
事出突然,一切也都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倒是,你若是不給我來封信我還真是會等你許久。”南洛雪沉沉點頭認了她的做法,一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出去一月,玩的我的腰都要散架了。”
說起這個許紅妝來了些興致,好奇地問道:“你今次出去都看到了什麼好玩的?”
“好玩的好看的多了去了,你下次若是尋到了一個空餘時間我們一同前去啊?”南洛雪嬉笑著從懷裡拿出一顆墨色的珠子放在桌上,“我的沉香閣已經好久都沒有人滿為患了,你今日替我舞上一場,我便就將這顆墨珠贈與你如何?”
“不過是顆墨色的珠子,有什麼好稀奇的?”許紅妝撇撇嘴不感興趣,又替自己倒了杯酒,“這酒倒是不錯。”
“彆看這珠子尋常,實際上它可不是凡物。冬暖夏涼,還能入藥。”南洛雪說著取了新的酒杯,把珠子放到酒杯,再將酒水倒入,“這酒喝下去,必叫你清涼上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