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疲憊的眸子猛地又睜了開來,許紅妝直接坐了起來,推開旁邊礙事的人開始進行一連串的急救措施。
在實行人工呼吸時周圍的人都驚恐地瞪圓了眸子,就連那個一向很端的住的人都不由有些驚訝起來。
“咳咳。”在不久之後許月笙終是咳嗽著吐出水醒了過來。
看著滿身濕漉漉的許紅妝忽的眼眶一紅立馬就哭了出來,伸手緊緊抱著許紅妝的脖子,暢快地哭著。
許月笙是個堅強又樂觀的人,極少的場麵下能看到她哭的如此害怕,所幸此處圍著的人也不多也沒被多少人瞧去。
待一通哭完許月笙才抽噎著鬆手,看了一旁的人難得有些害怕的立馬坐起來藏到了許紅妝的身後。
直到此時許紅妝才知道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君長離。
千言萬語也隻有一句:“謝謝殿下。”
他也是狼狽的,至少是她見過這麼多次以來最為狼狽的一次,一身如此好看的衣服應該是新做的,此時卻濕的很,還不住地往下滴答著水珠。
一頭好看的墨發以及梳著好看的發髻都亂了,連著那個鮮少戴著的發冠好像都有些積水。
可就算這些東西都糟糕到不能見人的地步,那張臉卻還是一如既往的震懾人心,幾乎到了不容直視的地步。
這個人有著天神之姿,有著滲人之貌,活該是個讓人敬仰的。
許紅妝這般想著心裡驀然就升起了幾分的尊重,這尊重從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傳了出來,再結結實實的落到了君長離的眼內。
他落下眉頭,沉了話音,“救命之恩,道一聲謝就完了?”
許紅妝尚且不懂這話是何意,那人就惱怒似的站了起來,“本王去叫輛馬車送你們回府。”那語氣叫一個可怕。
“我說錯了什麼?”許紅妝等著那人離去才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姐姐,“我那話可是哪裡有錯了?”
許月笙緩緩搖頭,麵上也頗為不解,“妝兒不過是道了聲謝,好似沒什麼不對。”
“是啊。”就是因為如此許紅妝才覺得詫異不已,“姐姐說的是啊,我就和他道了聲謝他怎麼就生氣了?”
許月笙依然搖頭,“不知道。”一邊伸出了手似是又打算要抱許紅妝。
許紅妝連忙抗拒得伸手阻攔道:“姐姐說話歸說話可不要動手動腳的啊。”
身上本就濕淋淋的,再被這一抱可彆提有多少難受了。
許月笙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姣好的臉蛋紅了一圈,半晌還有些後怕地道:“沒想到這玩意兒質量這麼差。”
說起這個許紅妝眉頭緩緩皺起,望著一旁的蓮香道:“我待會要洗半個時辰。”
這水裡可是有著泡了許久的屍體啊,不想還好,這一想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經的這一言許月笙也終於是想起了這水裡麵是有什麼東西的存在,當即一張臉又青又白,愣愣地看了許紅妝一眼對自己的丫鬟大聲吩咐道:“我要洗一個時辰!”
等著兩人這般糟糕的模樣回了府上自是引得一些討論之聲,而許紅妝為了以防萬一將門給鎖上了才敢脫了衣服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