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風的身手在一些人裡也是能排的上名號的,所以沒幾個功夫的時間便就順利到了戰王府。
良風將肩上扛著的人送到君長離的房間,把門一開,把人一放,功成身退了。
“我就知道不會有什麼事!”許紅妝整理著自己的衣裙憤憤地瞥了眼身後關著的門。
君長離如果真的有什麼事,著良風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和她說那麼多有的沒的東西,不是玩笑呢嘛。
隻是,現在的這個場麵,好像有些尷尬,許紅妝在感覺道一股不屬於自己的氣場時怔了片刻才打量起著詭異的地方。
這房間裡沒有點燈,而那個人還是沉默在一片黑暗裡,隻有袖子發著些微亮光。
眼皮子上的困倦在此時已經儘數消失了,許紅妝所想的自是轉身跑走,但又想著來都來了,這麼跑走也不大合適。
又想著他昨兒半夜來找自己說的那話就沉了些心思。
咽下口水,清了喉嚨,很客套的問了句,“殿下還沒睡呢?”一邊抬起腳朝那疑是人影坐落處緩緩走去,“今晚上是有些熱不大好睡哈。”
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在瞎找話題,許紅妝尷尬一笑後努力繼續謅著話道:“我聽人說殿下身子不舒服,所以專程過來看您一眼。”
這麼幾句話的時間已經足夠她走到桌邊,也足夠看到那非常人所能有的光鮮袖子。
“那個……你沒事吧?”一直沒聽到對方開口許紅妝便關心地道了一句,“斯人已逝,殿下還需節哀順變。”
這話道完對方竟然還是沒開口,許紅妝捏著小拳頭來撐自己的勇氣,大著膽子要去拍拍他的肩膀。
然而椅子上居然沒有肩膀!她拍了個空險些摔倒,幸好身手靈敏按著那椅子穩住了身子,再隨手一摸,是件衣服!
“噌。”此時燭火從一旁亮起,暖黃色的光頓時從暗裡籠罩過來,帶著他那淺淺的腳步聲仿佛是落在了無人行走的街道之上。
“怦怦怦。”許是因為被嚇著了心頭一頓狂烈地跳動。
“你大半夜不睡覺到本王這裡做什麼?”剛聽得這話那溫暖的燭光已將她包裹,帶著些餘的藥味順著這燭光入了鼻內,引得心頭跳動的更加厲害。
“嗯?”腳步聲越發近了,直到最後落在她的身前,發出因為她沒回答而略顯不滿的一個沉音。
君長離手中拿著燈,微微垂下一些視線去看那個略低著頭的人,“為何不說話?”他的嗓音還有些不大好,低低沉沉地像是壓了塊有棱角的石頭。
“沒、沒什麼。”許紅妝不知為何有些緊張,彆過身子保證自己心頭穩當,“見殿下無恙我也可以放心了,如果——”
沒見著他之前已經想好了說詞,但經的剛剛突然的一遭已是把她所有的計劃都打亂了,所以一時想著要逃開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