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許紅妝抽出自己的袖子往葉榕青那處大步走去,麵色表情深沉如水。
原來這葉榕青是有些性子的,那日說她兩句竟是就敢上吊了。
趕到葉榕青院子時許月笙也剛好走到此處,看到她時急急圍上兩步,“妝兒今日去了何處?”
“姐姐不知?”許紅妝聽得奇怪,她要出門的事情不是都和她說了嗎?
“今日去找妹妹發現妹妹不在才知道妹妹出了門,關於妹妹去往何處卻是沒有聽到消息。”許月笙一臉迷糊地道:“難道妝兒此前與我說過?”
聽完這話的許紅妝直接朝蓮香看去,今日之事可是讓她去跟許月笙說了,若是許月笙不知道便就是她的原因了。
蓮香早在聽到許月笙問出話的時候就把頭縮到了脖子裡,如今更是不敢直視自己小姐的眼神。
“出去看了看。”許紅妝很快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隨口解釋一聲,一邊拉著許月笙的身子往旁邊走去留下一條供人行走的通道,“姐姐今日見過這人嗎?”
“沒有。”許月笙拉著許紅妝的手,麵上表情也不大歡樂,“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更是不知道她做這事是為了什麼。”
許紅妝用眼神送著被請來的大夫進了屋內,嗤笑一聲,“可能是所謂的手段?”
“有這個必要嗎?”許月笙哂笑的反問。
府上已經沒有夫人,而她很明顯的已經是正正經經的夫人了哪裡還需要什麼手段?
“我們覺得沒必要,她不這麼覺得。”許紅妝拉著許月笙在搬來的凳子上坐下,“也不知是哪個人這麼及時的發現了她。”
兩人窩在這院子的一處小聲言談著自不是個多小的場麵,一些院裡的下人難免多看了兩眼,這目中光線皆是不大好,尤其是那個專門伺候葉榕青的小竹更是帶著恨意。
許紅妝大大方方的讓她去瞧,甚至還朝她看過去,但很快就沒有興致地掃了掃裙擺站起來,“看這模樣她是不會死了,我先回了。”
“妝兒不等一下?”許月笙聽此跟著站起,拉過她的手小聲道:“若是就這般走了,難免讓人覺得妝兒太過冷血。”
“嗬。”許紅妝彎著嘴角笑的真誠,“本來也不是個熱血的。”
話落,轉身而去。
她能來這裡等上一些時間已經算的是有仁義了,可若是想讓她在此久留,等著葉榕青微微弱弱的說話那可真是想的多了,她沒這麼多的時間和她玩鬨。
一路飛快地走回到院內,然後坐在外室的座椅上,氣勢十足,麵帶怒氣,“我倒是不知道你如今竟是有了這樣的膽子。”
蓮香早在入了室內的時候就已經很自覺地跪下,感覺到脊背上散發來的陣陣冷氣小聲解釋道:“奴婢隻是想讓小姐和秦公子好生相處,奴婢知道小姐對秦公子的喜歡,知道那樣的相處是如何的來之不易……”
“那本小姐豈不是要感謝你?”許紅妝對此冷哼一聲,“是否對自己今日的行為很是感動?”
“奴婢不敢,奴婢知錯了。”聽得這一句句沒有感情的質問蓮香徹底知道自己的小姐是生了火,當即是什麼都不敢多說的直接認錯,“小姐要打要罰奴婢都認了,隻求小姐莫要再生氣了。”
“是不值得生氣。”許紅妝麵上怒火散了一些,疲憊似的抬手撐著再次開始發暈的腦袋,“若是再有下一次,本小姐可真的會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