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是。”樊惜舟著急地想要解釋以此讓自己在這姑娘的眼裡能印象好些,卻突然發現什麼解釋都不妥當,隻能再道:“實在是冒犯了,姑娘若是覺得不舒服儘管罵我。”
“……”這要求倒是新奇。許紅妝挑著眉看向身邊的楚顏兒,“你不舒服嗎?”
楚顏兒搖頭,“並不會。”
許紅妝跟著搖頭,“我也不會。”
然後對樊惜舟道:“公子這玉佩日後還是要仔細收著,畢竟這也值不少銀子呢。”
樊惜舟不住點頭,“是是是,姑娘說的是。”
待兩人從麵前離去半會兒樊惜舟才抬起身子朝自己朋友看去,狠狠地道了句,“你做的好事!”
“你不是喜歡那姑娘嗎?我這幫著你結識了,反倒是怪罪我了?”施無前半啐一聲,“我這可是在幫你,犯不著對我發勞什子的火。”
“你這幫法不讓我被她討厭便就是萬幸了。”樊惜舟說著不舍似的扭頭朝那兩人離去的方向看去一眼,喃喃道:“若是因此讓她惱了……”
施無前好奇地問:“你知道這誰家的姑娘了?”
樊惜舟搖頭,“尚未可知。”
“那傻站著做什麼?”施無前再問一句,隻是這一問之後不是等他回答,而是拉過他的手朝著那方向跟了上去。
“都說梅花的香味是來自於白雪當中。”許紅妝手中拈著一朵紅色梅花,放在鼻尖輕嗅著,眉毛都被香的揚了兩分,“果然這苦寒裡生出的花帶著的香味都是這般悠遠、深長而神秘的。”
楚顏兒聽到這般形容也拈了一朵放在鼻下,深深一嗅之後,眼睛又是一亮,“果真如妝兒所言。”
許紅妝把這花隨手插在頭發裡,哼笑一聲,“賞花除了看花可不就是聞香嘛?”
說的好像有些道理,楚顏兒極致認同,“妝兒說的不錯。”
“……”這馬屁可能不是故意拍的,但聽起來真的很有馬屁的味道。許紅妝瞄了她一眼,“你便就沒有自己想要說的話?”
楚顏兒眸子轉了一圈,“我還真是從未看到過如此密集又好看的梅花。”
“二小姐。”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兀地闖了進來。
楚顏兒眉頭一皺,看著那走到跟前的人不悅地問了句,“你怎麼在此?”
關心月直起身子,抬手捂了捂口鼻方位像是在笑,“二小姐來得,難不成我就來不得?”
對這姑娘許紅妝可沒有什麼好印象,見她與楚顏兒言談便就轉過身繼續看起梅花來。
“不是,我隻是好奇你怎麼找我而不是找我姐姐。”楚顏兒也不喜歡這個人,所以在麵對她的時候不比麵對許紅妝時殷切,但大家閨秀的身份又不容許她能夠隨意釋放自己的性子,隻能含笑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