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許紅妝不舍的把手中東西還回去,眼睛片刻未離這好物,“都說拿人手軟,我還不想手軟。”
一邊站起身伺機逃跑,“殿下好意我很是感動,可是……”
君長離武功蓋世是她早已知曉的事情,但她真的想過了所有後路唯獨沒想到這個人的速度竟是快到和隻豹子一樣,剛剛才看到他的眼神轉換,下一刻手腕便就被他拽住,然後整個人不由分說地落到了他的懷裡。
“殿……”正欲瘋狂拒絕之際,這人堵住了她的嘴,順勢把她口中的所有酒味揉的粉碎。
“怦怦怦。”心跳急速,麵上驚恐,許紅妝手腳並用地要掙紮,奈何這人力道非人竟是緊緊的箍的她無法動彈。
而且她此時是坐在他的腿上,這難度又加了兩分。
“呃。”唇瓣突的一個鈍痛,嘴巴張開之際被人破了城池,酒香四溢霎時間衝了臉,紅透一片。
“若你肯改些心思,本王或許能放了你。”輾轉許久之後他抵著她的額頭,粗喘著氣道。
“不要。”許紅妝不是個容易認輸的人,且還是如今這種情況,緊皺著眉表現出極大憤怒的模樣,“殿下的東西我一個也不要。”
隻見那雙本隻是有些風雲的人忽的加劇了暴風,仿佛一場暴風雨已經開始形成,許紅妝心道不妙,下一瞬身子被他抱起,沒幾步之後背上落了榻上,抱著她的人緊隨著欺身而上。
包廂裡怎麼會有床榻的!許紅妝心底哀嚎,可就在這瞬間唇上又被他侵入,且比之前更加霸道,似乎要把她都吃到肚裡一般。
“改改……”等著尋了一個空隙許紅妝忙言道:“我改心思了。”
如果不是因為某個東西突然變化的原因她相信自己還能堅持很久,奈何身子嬌弱阻擋他不得隻能應下他的話。
君長離口中氣息微喘,嗓音也開始帶著幾分喑啞,火熱的眼睛盯著她,“若是欺騙本王……”
“不敢不敢不敢。”許紅妝咽著口水,急急地保證,“我我不敢欺騙殿下,殿下起來就好。”
“起來?”君長離忽的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妝兒不覺得此時說這個有些遲了嗎?兵臨城下何有帶兵返回的道理?本王打了這麼多年的戰向來都是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他說話間還順帶把床榻外的簾帳灑下,原本亮堂的地兒忽的就有些暗下來了。
許紅妝心跳更猛,掙著被他束縛住的雙手慌忙道:“不戰而屈人之兵我覺得是最好的,你看我我已經屈服了,殿下便就好心地鳴金收兵吧?”
“你覺得,可?”君長離有些變了的目光往她的鎖骨下方移著,“可本王觀望這座城池許久,若是不拿些東西回去的話,本王的士兵們怕是會不大樂意,你覺得……”
躺在身下的人忽的仰起腦袋,那雙柔柔的唇就這麼直接地堵住了他的話。
這是這麼多年以來他第一次覺得心頭激蕩難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