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她看到過那教主的樣子,不是葉胥習……愣了一下,旋即猜到了人皮麵具。
隻是如果真要按照這樣來說的話,一切好像是越發好笑了。
一個堂堂大教主裝作一個傻子到他們家裡去?這中間為的是什麼?難不成許宣正曾經也與這閻蠱教很是不對付?
“嗯。”君長離沒有對想的點頭,看著她這一身被包紮起來的糟糕模樣頓時心疼不已,嗓音輕柔,“我一不在你身邊你怎麼就能變成這般模樣?”
許紅妝隨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笑出一聲,“這不是……”話音一停,她再次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
外裳被褪,為了方便包紮現在的她幾乎就穿了一件肚兜,其他的地方都明白白的展示在麵前的人眼中,而且他現在跟隨著她的視線再一次將她看了一遭,然後俊臉莫名地也是一紅,連忙看向旁處,“我我什麼都沒想。”
“哧。”剛要抽了被子擋著,卻突然扯得傷口痛得她隻能就此作罷,許紅妝紅著臉催促,“好了好了,現在沒事了,你快出去吧。”
“你我總歸是要成親的,這種事還有什麼好害臊的?”君長離本來是想著替她弄好了就走,但看到她這模樣忽然不想走了,並且拿出了自己的傷口展示給她看,“我都這般模樣了還能拿你如何?”
“走走走。”許紅妝冷下臉來催促,“快走快走,莫要在此處久留壞了我的好名聲。”
“沒事,你名聲都是我的,不管怎樣都是我的。”君長離這話一說完當即就解了帳子,並且直接在她身邊躺下,還拍了拍身邊,放輕聲音,“心兒已經睡了,你要是再吵把她吵醒了可就不妥了。”
許紅妝因為傷口疼不敢做大動作,隻能白他一眼,“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走,我不嫁給你了。”
“那你想聽聽關於這閻蠱教的事情嗎?出去的這幾日我大概是了解了一些,不算全都知曉,但也知曉大半。”君長離拋出一個吸引的東西,並且隨手一揮,外麵燈盞瞬間熄滅,“現在天黑了,你什麼都看不到了,就當是我不存在好了。”
又補充,“我就睡在此處,絕對不碰你。”
信你才有鬼。許紅妝翻著白眼,到底也是沒有再繼續催促而是把枕頭抽出來自己枕著,一邊忍著疼小心地拉了被子蓋在自己和孩子的身上,“你快點說,要是說的不好就給我滾出去。”
“太師此前是當朝大將軍,可謂是無人能擋,但也因此……”君長離果然真的開始認真去說。
在這個皇帝要打前朝的時候使了一個並不怎樣的計策。
由著許宣正挾持了當時的公主,迫使在城中守城門的駙馬開門。
那駙馬與公主感情極好,幾乎沒有猶豫的就命人去開了門,最後公主殉國了。
“那那個駙馬呢?”這個駙馬這麼愛這個公主,如果很恨許宣正的話好像說的過去,許紅妝問道。
“據本王所知,當晚就跟著去了。”君長離說完沉默了一會兒,“本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並不覺得如何,隻覺得一個男人這般兒女情長實在不該。”
許紅妝聽著,然後感覺到身邊有溫暖接近,在她要抗拒時候,那隻溫暖大手直接抓了她的腕子,他的聲音沉沉且帶著幾股子不容置喙的力量,“但本王現在覺得,這做法很是應該,若是本王遇著了那些事情,怕是也願意什麼都放棄。”
他說著像是有些害怕的繼續靠近她,“但你不準死,要給我好好活著,就算是我受儘了折磨,隻要你活著,我就還有心思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