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打鬥極快,她剛抬頭,突然而來的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拽著她的手臂直接關到了木屋當中,又大步走出去迎上了走來的府衛。
隻見他抬手比劃了一下,那些府衛點頭,抱拳,拖著幾具屍體下去。
他在原處停了一會兒才轉過來,冰冷的目光與她在空中接觸,然後開門進去。
盯著她看了一瞬,應是想要說話,最後隻能走到一旁拿了紙出來,寫了下去。
“府內入賊,不可走。”
“不走的話我家少爺會擔心的。”許紅妝急道,她可不想在這裡待著啊!這裡到處都是詭異,待久了她可能連一點自由都不剩下了!
“走了,處死。”
簡單的四個字寫的非常有力道,好像比剛剛的殺人還要來的有力。
許紅妝隻覺得渾身起了一身疙瘩,緩緩抬頭看向這個人。
男子一身的白衣並未染上些微紅色,依舊是一身的白色,瀲灩風華。
“那我家少爺……”事到如今,隻能說這個了。
男子微一停頓,寫下,“已離開。”
離開,那就好……
至於為什麼好她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這樣的結果是好的。
男子沒有在這裡留的太久很快就離開了,之後再也沒有過來。
大概待了一天的時間許紅妝才有些受不住地從木屋裡走出去,在長廊上走著的時候心頭微漾,覺得四處都是奇怪的。
而此時,天空已經潑了墨,一片濃稠的黑色裡隻有幾盞薄燈堪堪照亮前路。
晚風習習,帶著許許多多從前感受不到的冷意。
而這處的夜晚好像比白日更加的閒散,幾乎沒有人來此處看守,四處都空蕩蕩的,就像是個無人的府宅一般。
就在她想著要將前麵的小丫鬟抓來問問現在是什麼情況的時候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並且速度的將她帶離了此處。
“你怎知我在此處?”待出了這個古怪的府宅到了旁處的山林時許紅妝才認出這個人的模樣。
何安糖的目光在她臉上的疤痕處逗留了一會兒時間,隨後快速轉移,“一知道你出事之後就四處去查了,也是花了好些時間才知道你在此處。”
許紅妝聽懂的點點頭,一邊收拾著往一旁走去,“多謝太守相救。”
“你要去哪兒?”何安糖擔心地跟上去,“難道不回京嗎?可知京中你的朋友也擔心壞了。”
朋友?楚顏兒?
許紅妝想了一會兒道:“我會回去,但不是現在。”
何安糖繼續跟著,“那你想去何處,我陪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