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從平靜到眉頭緊鎖,而後嘖嘖道:“原也沒想她能寫出什麼來,送去吧。”
知子莫若母,她能想到若沈循看到這封書信時會是怎樣的反應,定然是要丟得遠遠的。
窈娘實在是孺子不可教,她也不願再多費口舌。
第二日一早,柳月柔侍奉王氏用過了飯,求得允準興致衝衝地去靜思院找窈娘說話,卻未尋得她的身影。
鶯兒抱歉道:“表小姐見諒,我家小娘去佛堂了。”
她本來也不是非要找窈娘說話不可,本意是想看看靜思院什麼樣子,今後她還要在這院子住呢。
“原是我來遲了些,不過這院子真大,如今可隻有小娘一人住?”柳月柔說著話眼睛往緊閉房門的正屋看去。
鴛兒答道:“自然,往日裡少夫人和青小娘也在院裡住,如今都去了山東,就隻剩小娘了。”
柳月柔看了看對麵的廂房道:“那邊應該就是那位青小娘住的屋子?”
“裡麵兩間是,對麵兩間現下暫且空著。”鴛兒解釋道。
鶯兒在一旁冷眼瞧著默不作聲,觀柳月柔的神色就知道她並非真心來找窈娘的,否則聽聞人不在必然是要離去的。
柳月柔不解問道:“那為何孟小娘的兩間屋子靠著外麵,裡麵不是也有兩間?”
見鴛兒答不上來,鶯兒才開口道:“奴婢們從正院撥過來伺候時,小娘就安置在這兩間屋子了,大抵是夫人的意思。”
聽得她們是正院過來的人,柳月柔眉眼的笑意深了些:“原來如此,我也隻是隨便問問,還請二位姐姐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