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枝看了裴極一眼,隨即收回了目光轉身就走,邊走邊道:“聽到什麼?”
“是誰救了她出來的。”
沈容枝略微沉吟一會兒,隨即便道:“能在天牢劫人,而且還能劫得這麼悄無聲息的,大齊沒幾個人能做到。”
她頓了頓,道:“比如,長公主。”
“你和她誰怎麼回事。”裴極忽然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將自己陷入了怎樣的一個旋渦中。”
沈容枝抿了抿嘴:“你放心,我不會牽連裴府的。”
裴極一愣,緊接著眸中醞著一絲怒火:“你以為我是怕你連累?我若是真的不和你站在同一條陣線上,在方才你拿著刀割自己手掌的時候就站出來給你補一刀了。”
他的聲音都夾帶著一絲帶著怒火的冰冷:“你能瞞得住所有人,卻是瞞不住我。若非我之後送過去給你的消疤藥,在你手上露出那道猙獰傷口的時候,你就該被壓入天牢了。”
裴極說的這番話,沈容枝知道是什麼意思。
沒錯,今日割手掌的血之所以沒問題,隻是因為在回了裴府之後,沈容枝又暗自在自己原有的傷口上補了幾刀,徹底在各個關鍵穴位上都來了幾刀。
如果不是這樣,今天驗的血一定是有問題的。
沈容枝終於停下了腳步,她冷冷看著裴極:“你想怎麼樣?”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曾經告訴過你,不要總是以最大的惡意去揣度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