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公子這個究竟是個什麼毛病?怎麼做噩夢比我還頻繁?”
“不要臉的下賤坯子!你羞不羞,竟拿自己和將軍比,將軍那可是真刀實槍上過戰場的,見過的殺戮和死人多了,自然是要做噩夢的。”
“那咱們公子還真是厲害,我聽說他十歲就上了戰場,打得婆羅國那幫蠻子抱頭鼠竄,好可惜我沒親眼瞧見...”
幾個人正在這邊犯這花癡,忽然便聽聞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有人帶著急促的喘息說到:“哎快快快,出事了!”
“怎的了?”
“剛才我瞧見林姨娘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往夫人的福蓮苑去了!”
——
福蓮苑中,翡娘彈奏完了一曲,這才抬眼看到了沈容枝。
她一驚,急忙行禮道歉:“夫人,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方才瞧見這滿園的花兒,忽然心中多了些憂傷,不知不覺就彈起了琴,我...”
眼見翡娘焦急得直想解釋,沈容枝卻是笑著擺了擺手,反倒是拉著她在桌邊坐了下來:“你不必拘束,權當在自己家就是。說起來,還好上次參加春日宴的不是你,不然哪裡還有我揚名京都的機會呢?”
方才翡娘彈奏的,正是沈容枝先前彈的《秋月》。
翡娘看著麵前的沈容枝,不由地瞪大了雙眼,隻拿一雙既好看又好奇的眼睛瞧她。
“我臉上怎麼了,有花嗎?”沈容枝不由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