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2 / 2)

“奔波阻隔重重險,帶水拖泥去度山。更忘他鄉求用事,千裡萬裡莫歸還。這簽的意思是凡事守舊則吉也,隻宜守舊,莫妄高攀。我覺得寫得也不怎麼樣。”

“那禿驢不是說了,凡事靠機緣...就這還傳揚是無人能解的千古名簽呢,簡直是荒謬!枉我不惜跨越千裡而來,如今看來,這就像個笑話!”

“好了好了,彆說了...”

那議論的眾人很快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他們方才不敢吱聲,此時沈容枝走了才在這裡嚼舌根,頓時便被人們如毒箭一般的目光看得如芒在背,急忙忙就走了。

不遠處,有一人高高坐在長勢茂密的古樹之上,這古樹是法渡寺千年的迎客鬆,尋常都是當做寶貝一樣養著護著。

估計也不會有人想到竟然有人如此膽大包天,因此,從始至終,都毫無一人發現那樹的枝丫上竟然坐著一個人。

那人錦衣華服,一頭如流水一般柔順的青絲直直垂落著,正隨著輕風不住地蕩悠著。

他定定地注視著沈容枝消失的方向,修長而潔白的手指間正迅速地拿著一把匕首不住把玩,喉間傳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沈容枝...你可真是讓我驚喜啊。”

另一邊,沈容枝端坐在桌案的另一邊,而禪房內端坐著的另外一人則是一位年紀約摸八十上下的老和尚。

他的麵上滿是皺紋,然而眉眼間卻毫無一絲歲月留下的滄桑之色,反而是歲月靜好般的沉寂。

這便是多少人擠破了頭都不得見一麵的絕緣方丈了。

他的身上隻穿著一身單薄的僧袍,上麵竟然還隱隱有些灰塵,整個人看上去都有種風燭殘年的意味了。

注意到沈容枝打量的目光,絕緣方丈不過淡淡一笑,隨即便掀起了蒼老的眼皮,用有些混濁的目光看著沈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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