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沈容枝已經伸手撩開了簾子:“那便啟程回京都吧。”
“是。”玉竹應了一聲,隨即便揮手喝令所有人整裝待發,不多時,車隊便徐徐行駛了起來。
這次的陣仗可要比先前要有保障得多,周遭全是帶刀的護衛,路上凡是有人稍微靠近馬車一點的,都會立刻被拔刀警告。
馬車搖搖晃晃著,漸漸地沈容枝便感覺到了一陣的困意,可她仍舊有不明白的地方,於是便問翡娘:“那些刺客有抓到活口嗎?”
翡娘給沈容枝倒了一杯茶,搖頭:“全都死了,自殺死的,不過看他們身上的印記和武功的路數很像天啟國的刺客。”
“你還對這方麵有涉獵?”沈容枝有些意外。
“我閒暇的時候就常看些書,關於武功淺顯一些的我還略懂,可若是到了大家麵前,卻是班門弄斧了。”
沈容枝一邊聽著,腦中的思緒卻是已經飛遠了——天啟的人怎麼會對裴極有這麼大的惡意?若說天啟滅國是婆羅國的作為,若要報仇,也應當是冤有頭債有主。
想起先前自己救下的那黑衣刺客一一眼一行,沈容枝覺得他更像是大齊的人。
想著想著,沈容枝便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等馬車行駛進了將軍府後,她這才悠悠醒來,第一眼便看到了翡娘:“到了嗎?”
話剛說完,沈容枝和翡娘便同時聽見馬車外傳來了一聲熟悉無比的女子驚呼聲:“將軍!你看看我呀,我是煙兒呀,你這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