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蔣南自己給沈容枝化的易容術,他真的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麵前這個女扮男裝毫無形象可言的東西竟然是名滿天下的沈容枝。
這世界一定瘋了。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站在張行之身邊的人不由愁容滿麵。
張行之將手中的韁繩丟到了那人的手中,隻是看著天邊的夕陽淡淡道:“沈容枝真的在京都嗎?”
“千真萬確,咱們的人天天服侍她用藥,絕對錯不了,少主你可以放心。”
“她的病很嚴重?”張行之的目光不由一頓。
“就是那些老毛病,太醫說要一直吃藥。”
“嗯。”張行之沉吟了一會兒,扯開了話題,“稍後你將我手中的那幅畫送去蔣府。”
“少主這是要將計就計?”那人的語氣中不由多了一絲驚訝。
張行之的眼眸中不由閃過了一絲笑意,他忽然抬起了眼睛,視線卻是望向了遙遠的京都的方向:“能和她有些像,也算是緣分,便將我手中的畫作給她,說不定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是!”
而此時,在回蔣府的路上,沈容枝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蔣南,不知道他這究竟是怎麼了。
“你怎麼一臉要赴死的樣子。”沈容枝點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