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敖州這邊彆的不多,就是這沒人要的荒地多,索性便從新選了地方建了新的校場,不過敖州今年來人口銳減,家家戶戶的 男丁都少,也招不上人,不然也不至於讓這山匪發展至此。”
賈翰飛說完這話,還看了眼一旁的吳福成,見他沒有開口,便知道他,沒有說錯話,這才放心了下來。
裴極雖然不想相信,但他來的路上觀察過,百姓的情況,這裡的百姓雖然不算富饒,可街上出來做生意的多半都是老人和婦孺,就算是走在街上也很少能看到少壯的男子,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吳福成在旁邊補充著說道:“不僅如此,前年洪災泛濫,渝水鎮那邊的災情嚴重,也影響到了敖州,不少男丁都在洪災中被大水衝走了,至今下落不明,才消停不久,竟然又有了預言的事情,這敖州再這麼下去,怕是真的要成一座空城了。”
裴極看了身後的兩人一眼,見他們說的不像是假話,便也沒在繼續追問。
他點了五百人跟著他去避難屋一探究竟。
另一邊玉竹策馬揚鞭,一刻都不敢耽誤,立刻送信回了京都。
皇上知道這件事情後,博然大怒,立刻下旨,讓裴極務必剿滅這群山匪,至於敖州知府和縣令,因為管轄不利罰俸一年,用以百姓避難之用。
玉竹離京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身後跟著他,為了安全起見,玉竹半夜隱匿了行蹤,為的就是把人釣出來,可沒想到跟著他的人,竟然是明月。
明月看著陌生的深林,有些害怕:“明明剛才看見他走的這條路,怎麼人一轉眼就不見了。”
玉竹從樹上跳了下來,把明月嚇了一跳,差點摔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