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歎了口氣,擺弄著手裡的扇子:“你以為做生意是好做的,那女人一看就是個生意場上的老手,林家這點東西,想要出手,那就得碰,敖州現在因為預言變成了這個樣子,北邊的路又被大哥堵了,我倒是也想找幾個手上有錢的肥羊,可他們也得來吧!”
雷澀看著林家的大宅子,看哪裡都覺得文縐縐的,難看死了。
“林溫遠那小子,被你怎麼了?”
雷雨從胸前摸出一個小葫蘆:“還能怎麼了,我上麵來要供奉他不肯給,我自然是那他喂我的那些寶貝了。”
雷雨說的寶貝,就是他養的那些個毒蛇,他從被雷彪撿到的時候,就喜歡養這些東西,這麼多年了,這個毛病不僅沒改反倒是變本加厲了。
雷澀有一次見到雷雨喂那些毒蛇的樣子,那些毒蛇半米粗的身子,簡直嚇死人了,想到這裡他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行吧,行吧,你萬事小心,有什麼事情你需要我幫忙,你就找我,我先去休息了。”
“嗯。”雷雨突然想到了什麼,把人給叫了回來:“你等等,今天來的那個沈姑娘,你去看看她住在哪裡?我總覺得她身邊的那個小廝有點不太一樣?”
雷澀雖然很不想跑腿,但是關錢財,那就是大事兒,他也隻能按照雷雨的話去做。
沈容枝為了不露出破綻,所以行蹤特彆高調,不用怎麼打聽就知道她的住處在什麼地方了。
雷澀一直躲在躲在暗中觀察,但裴極還是在賓客裡發現了他:“有人一直盯著你,很有可能是林溫遠的人,先回房間。”
沈容枝摸了摸自己的發簪,對著裴極張了張嘴,看上去像是在問他簪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