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裡。
沈容枝放下茶杯,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事情:“將軍覺不覺得這個林溫遠的行事作風倒是有些匪氣?”
“你的意思是懷疑他是山匪的人?”裴極思索了片刻,“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如果今天這個林溫遠要是假的,那真的林溫遠怕是危險了。”
裴極說的事情還有待考量,不過沈容枝卻不太覺得這人會是山匪,畢竟這人看上去和她想象中山匪的樣子差的還是有點的大的。
“不管怎麼樣,咱們還是小心點好。”裴極已經聯係了玉竹,叫他到了之後,直接來客棧找他們。
因為裴極提前和玉竹聯係過,所以玉竹和明月在渝水鎮等了一晚,在拿到掌櫃印信之後,玉竹他們才重新上路。
第二天一早玉竹他們到達客棧的時候,沈容枝和裴極也剛剛吃過早餐,沈容枝見到玉竹身邊站著的明月,有些意外,於是在裴極的注視下,她直接把人拉進了房間裡。
“不是叫你回京都?你怎麼又回來了?”
明月知道自己會挨罵:“夫人,您身邊每個人伺候怎麼行,之前在欽州在蔣家好歹還有女婢子在旁邊伺候著,這次來了敖州這邊,本來條件就差,若是沒人伺候您,明月實在是放心不下。
再說,奴婢已經聽玉竹說了,您不是看上了這敖州的貨品,總是要人幫您的,您就彆趕我回去了。”
沈容枝想到昨天的事情,帶上明月的話,確實也能幫上些忙。
“萬事小心,我叫你們來的印信拿過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