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招手叫禁軍撤走:“你這山匪,既然都已經下獄,竟然還不知悔改,真是冥頑不靈!”
裴極起身審問雷彪:“今日傳你過來,是為了吳福成與你勾結,走私軍中軍械一事,你可認罪!”
吳福成擔心雷彪亂說話,心裡早就沒了分寸可言:“皇上,這雷彪和下官有私仇,當年他剛入紅玉山當山匪的時候,就被下官帶人圍剿過,故而心中怨恨,所以才來栽贓下管的!”
雷彪見他反咬一口,也硬氣了起來:“吳福成你個膽小怕事的慫貨,若是沒有我們兄弟與你之間的買賣,你能在這個知府的位置上坐這麼久!
如今上了公堂,你倒是先反咬我一口,那你也就彆怪我不念舊情了!”
吳福成張了張嘴,還沒說出口,就看見雷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著下巴看著吳福成和賈翰飛兩個人:“你說的沒錯,就是他們賣給我的,這生意一開始就是那吳福成主張的!
你不是叫人搜出了我身上的銀鎖,那銀鎖的夾層中,就有吳福成寫給我的親筆信,還有那個賈翰飛,在他之前還有一個貪官,叫徐俊陽,最開始賣給我們糧食的人就是他。
後來不知道怎的就換成了這個賈翰飛,他們兩個人為了穩坐敖州這個位置,和我們交易,調任多次都是我們出錢幫他們打通的關係。”
吳福成見他一股腦的全都說了出來,心如死灰,奮起就要掐住雷彪的脖子,和他索命。
“雷彪,今日我活不了,你也彆想活著!”
吳福成說著就撲了過去,卻被雷彪一腳踹在了心窩處,一口血吐了出來,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