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腦袋離了人肩膀竟然還能活,滾落在地上歪著,怒瞪君子衿。
君子衿瞳仁地震,無奈一笑,緊接著就已經做足了準備,就要開始放肆尖叫,卻被沉影一把捂住了嘴巴,直接拖到了雲清歌和君玄墨的身後去了。
雲清歌撿起那男人的頭,拍了拍上麵的灰塵,將頭顱遞給乾站著的沒有頭的身子懷裡。
“不好意思,是我們的問題,抱歉。”
那男人接過自己的頭,隨即雙手捧著,連接到自己的肩膀上,再次恢複一個完整的人形。
他疑惑地看著眼前這一群人,衣著怪異,神情更古怪,當下立即開口道,“怎麼你朋友像是見鬼了一樣,她在怕什麼?難不成她的頭沒辦法取下來?”
他這話一說出來,君子衿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她立即眼神朝著周圍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周圍茶水攤,酒樓飯局上,各式各樣的小吃攤上,所有吃的人,都是光溜著肩膀坐在凳子上,而腦袋更是清一色地放置在桌麵上。
在一個地方,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抱在懷裡的隨處可見,仿佛根本不是個恐怖稀罕事。
君子衿在沉影的懷裡掙紮著,臉色蒼白而又難堪,最後竟然直接在沉影的懷裡昏了過去......
雲清歌看著眼前心情不太好的男子,臉上帶著些許歉意,“我朋友白天睡覺的時候做噩夢了,夢到自己的頭粘在肩膀上竟然取不下來了,真是太可怕了,到現在都還沒夢醒呢,你看,這不又睡著了。”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眼前這男人顯然不是個正常人,雲清歌鬥膽,把白日和黑夜顛倒,來打消眼前這人的懷疑。
那男人又看了一下睡相頗為猙獰的君子衿,卻依舊不依不饒,“果真如此?那你且把腦袋取下來給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