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歌彎下腰來,看著幼年謝逍弛的畫不禁開口誇讚道,“哇塞,你畫的可真好看啊。”
幼年謝逍弛摸了摸腦袋,有些不自然地靦腆笑了笑。
“畫的多了,自然就會了。”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卻也得到了一個信息,幼年謝逍弛經常被彆的小朋友孤立,也經常蹲在牆角這裡去畫一些自己長大了的夢想。
“小朋友,你長得這麼可愛,為什麼彆的小朋友不願意跟你玩啊?”
雲清歌試探性地詢問道。
幼年謝逍弛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卻久久沒有說話。
與此同時,人群中卻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為什麼不賣給我?我可是付了銀子的!”
“誰知道你那銀子怎麼來的?你一個寡婦,天天不去做工,還有錢來買冰糖葫蘆?多半是吃那些見不得人的男人的軟飯才得來的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給我道歉!”
“我呸!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還要道歉?天天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爬上了床,這才大了肚子,一生還就生倆,真不要臉,東西賣給你還不如給狗吃!”
幾人循聲望去,人群已經烏泱泱地圍了一圈,正中心的位置,一個手裡拿著糖葫蘆棍的女人手上拿著糖葫蘆,一下子就扔到了地上。
冰糖葫蘆瞬間就裹上了一層灰塵,連狗都不吃。
“你!”旁邊身著鵝黃色衣裳的女子臉上神態甚是惱怒,她手挺著腰,即將要臨盆生產的孕肚,與周圍那些懷了孕的男人們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