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她看著白皎月那張嬌媚麵容，深歎一口氣。
美裡是一種罪過，隻會招惹來摧毀了更何況白皎月手無縛雞之力，更能勾起人心底的惡意。
她年幼被繼父迫害，被轉賣青樓，贖身後所托非人，被迫打胎再次被賣進青樓，即使她不再倚靠男人，卻依舊逃不掉被命運捉弄的下場。
這些她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她走到白皎月的身邊，在她耳邊拍了拍手掌。
啪——啪——
清脆的聲音讓白皎月恍惚之中猛然間驚醒，曾經自己迷迷糊糊之間做過的事情，在此刻竟然變得清晰無比。
“我......我怎麼了？”
“果然。”
雲清歌深歎了一口氣，果然，沈沐瑤也知道攝魂術！
隻是自己的關鍵點是在彆人的耳邊打一個響指，而沈沐瑤得關鍵點是外人耳畔拍掌。
“你走吧。”雲清歌從懷裡掏出100兩銀票，遞給白皎月，“雖然你是無心的，但是你的確對我做過不好的事情，我沒有那麼大的善心，可以收留一個曾經害過我的人，但你是師尊曾經的愛人，雖然師尊不記得曾經，也不打算追究，但是你怎麼說都與師尊有些淵源，你走吧。”
白皎月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她沒有看閻夜，反而是定定地看著雲清歌。
她雙手作揖，對著雲清歌深深鞠下一躬，卻並沒有接過她手裡的銀票，轉過身去，緩緩離開。
朝露看著她孤獨的身影，心頭一顫，恍惚間好像想到當年雲清歌高燒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在大街上尋找藥鋪卻無一人願意伸以援手時的孤獨感。
“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