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包廂裡的氣氛作祟,又或是兩人的身體太過熟悉,黎溫蕎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麵。
葉寒西盯著她,帶著紅酒味的鼻息輕輕噴灑在她頭頂,黎溫蕎的呼吸都變得緊湊。
“戴個手環,需要這麼久?”
葉寒西的聲音從頭頂飄來,黎溫蕎怎麼也扣不上扣子。
葉寒西伸出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他抓著她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扣上了手環。
黎溫蕎忽然想起,當初葉寒西也是這樣抓著她的手,一邊問她“怎麼需要這麼久”,一邊解開了他的襯衫紐扣和皮帶扣。
想到這裡,她手指微微顫抖。
葉寒西輕輕一笑,鬆開了她。
“既然這麼感興趣,那你來問?”
對上他戲謔的眸子,黎溫蕎一下慌了神。
葉寒西撥了下她的頭發,“後悔了?”
黎溫蕎舔了舔乾澀的唇,“沒。”
葉寒西往前伸了伸手腕,示意她開始。
黎溫蕎屏住呼吸,在沈芷白與她自己的名字間猶豫不定。
就在這時,沈芷白再次挽住了葉寒西的手臂,“寒西,這遊戲似乎也沒那麼有意思,不如咱們走吧。”
葉寒西看她,“想走了?”
沈芷白揉了揉太陽穴,“嗯,昨晚沒休息好,有點累。”
她故意把“昨晚”兩個字咬得很重,似乎滿含深意。
黎溫蕎自然聽懂了,所以此刻的她,沒必要自討沒趣。
她抬眼,再次看向葉寒西的眼睛,“還玩嗎?”
葉寒西挑眉,“你說呢?”
黎溫蕎勾起嘴角,一旁的沈芷白更急了,“寒西,小暉生病剛好,我不能回去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