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嗬嗬一笑,也不勉強。
他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大口,又放回吧台。
黎溫蕎笑笑沒再說話。
“你一個人來的?”男人問。
黎溫蕎望向包廂的方向,“是吧。”
男人又喝了一口酒,然後看向腕間的手表。
“這麼晚了,女孩子一個人在外不安全,你住哪兒?搭我的車回去?”
黎溫蕎手支著下巴,一雙大眼睛撲朔迷離,“你什麼車?”
男人掏出瑪莎拉蒂車鑰匙放在吧台上,“這輛行嗎?”
黎溫蕎看了看,“不太行。”
男人笑了,饒有興趣地看向她。
就在他想進一步開口時,“哢噠”一聲,吧台的另一側落下一枚定製款賓利車鑰匙,修長的手指輕扣了兩下桌麵。
男人盯著車鑰匙看了幾秒,而後站起身,十分掃興地離開了。
黎溫蕎順著手指看過去,就見頭頂的氛圍燈下,一張立體英挺的臉似笑非笑。
葉寒西伸出手指,將她遮在側臉的發絲別到耳後,露出一枚閃亮的粉鑽耳釘。
他的指腹有意無意地蹭過她耳骨,引得一陣戰栗。
黎溫蕎勾起嘴角,盯著他看了幾秒,而後把臉埋進臂彎。
葉寒西俯身,手撐著她身後的椅背,結實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襯衫貼上她半邊身子,“醉了?”
隨著胸腔的震動,黎溫蕎下意識縮了下肩。
葉寒西一把將她撈進懷裡,黎溫蕎順勢靠了過去,額頭抵住他頸窩。
她抬起手指,輕輕撥了下他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