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怎麼了？”
黎溫蕎吸了吸鼻子，把臉深深埋進他胸口。
葉寒西很輕地笑了一聲，“怎麼，給我當商業間諜讓人穿小鞋了？”
黎溫蕎捏了下他腰上的肉，“才不是！”
“那是什麼？背叛了我良心悔過了？”
黎溫蕎繼續搖頭。
葉寒西深吸口氣，雙手將她的臉捧起。
“黎溫蕎，你可真讓人琢磨不透。”
黎溫蕎被迫與他對視，她這才發現葉寒西的眼中浸著滿滿的寒意。
她回過神，慌忙將他的手撥開，又向右移了移身子。
“你和所有公司都打好了招呼，我沒有其他選擇。”
葉寒西坐回駕駛位，神色變得不耐煩。
他叼出一支煙單手點燃，車廂裡頓時煙霧繚繞。
好半晌，他側過臉淡淡說道：“你要非想上班，葉氏總裁辦也可以。姚義是總助，他可不敢給你穿小鞋。”
黎溫蕎氣笑了，“葉寒西，我糾結的是穿小鞋？”
“那是什麼？是什麼讓你寧願去對家公司上班也不願意回來！”
“葉寒西，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求你別再說了行嗎？”
黎溫蕎說著把臉埋進掌心。
葉寒西掐滅半截煙，呆呆地看著她。
確實，從他一看見她時，他就發現她很不對勁。
好一會兒，葉寒西壓住火氣，伸出手臂將她撈進了懷裡。
黎溫蕎側臉枕著他的肩，雙目通紅。
她閉上眼，樁樁件件的過往如走馬燈一般穿過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