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黎溫蕎再次摸向車門,“沒什麼事的話我走了。”
葉寒西抓住她的手腕,一雙黑眸直直望向她眼底,“沒什麼要說的?”
黎溫蕎咬了下唇,“說什麼?說我為什麼和褚言吃飯?”
葉寒西盯著她沒吭聲。
“他看我生病了,又恰好中午沒吃飯,所以大發慈悲把我和褚念一起喊了出來。這個回答葉總滿意嗎?”
葉寒西蹙眉,“你生病了?”
黎溫蕎推開他,“已經沒事了。”
想起今天趕到幼兒園的時候她還有點頭暈,估摸麵色不會太好看。
不過,葉寒西沒發現也正常。
之前不總是一個人去醫院麼。
黎溫蕎心中嘲諷。
葉寒西降下車窗,不耐煩地點燃一支煙。
絲絲縷縷的煙霧飄出。
好半晌,他再次開口,“沒其他要說的了?”
黎溫蕎一聲嗤笑,“還說什麼?說我為什麼不打招呼就離開?葉寒西,你用腳指頭也能想出來,這個問題需要回答嗎?”
黎溫蕎話落,葉寒西沒再吭聲。
他一手抓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搭在車窗上,不知在想什麼。
黎溫蕎想要將手抽回,可她稍一動彈,葉寒西便攥得更緊了。
片刻過後,葉寒西抽完了一整支煙。
他掐滅煙蒂,緩緩轉過頭來。
“婚禮延期的事情,有人告訴你了?”
黎溫蕎心裡一驚,但她儘量保持淡定“嗯”了一聲。
葉寒西靠在椅背上,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疲憊。
“這次同意了?”
黎溫蕎屏住呼吸,再次“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