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夫人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溫蕎,寒西,你們兩個也抓點緊。”
葉寒西隨手打開桌上的手帕,“我們沒這個打算。”
葉夫人麵色僵硬,葉國征冷眼掃了過去。
葉寒西這個態度,黎溫蕎也不奇怪,畢竟今天上午他剛和葉國征吵了一架。
葉夫人用胳膊肘輕戳了下葉國征,“國征,第一杯你來提?”
葉國征盯著葉寒西,“這第一杯酒可是有講究的,如今葉家可不是我說了算了。”
“說什麼呢,多大的人了還和孩子置氣。今天這麼好的日子,咱一家子得高高興興的。”
葉夫人說著,又瞟了葉寒西一眼,“寒西,和你爸爸道個歉,上午的事情就算過去了。”
葉寒西端起酒杯,挑著嘴角,“爸,我道歉。”
這句話顯然沒什麼誠意。
葉夫人拿起酒杯打圓場,“國征,寒西道歉了。”
葉國征端起酒杯,笑得意味深長,“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葉寒西伸長胳膊,和葉國征碰了下杯。
一頓飯,吃得心懷各異,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葉寒西坐進車裡,姚義看向黎溫蕎,“太太,您不去陪葉總嗎?”
黎溫蕎想起沈芷白,“你家葉總不需要我。”
“怎麼會。”
黎溫蕎隔著車窗看向葉寒西,隻見他半邊身子隱匿在昏暗的車廂內,額頭上的紗布將那張清貴的臉映出幾分疲憊。
但絲毫不影響他攝人心魄的氣息。
葉寒西側過臉看她,卻是什麼話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