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溫蕎含著糖果,靠在了褚念肩上。
想起一晚上的經曆,黎溫蕎仿佛還在夢裡。
此刻的她雖是看起來鎮定,但她不敢閉眼,因為一閉眼,她腦海裡就會浮現出沈芷白滿身鮮血的畫麵。
大概是猜到了她的想法,褚念握住了她的手。
“別想了,咱們幾個聊聊天?”
說罷,褚念戳了下蔣硯的肩,“你不是挺能聊麼,快起個話題。”
蔣硯“嗯”了一聲,清了清嗓子,又從後視鏡裡看向褚念。
“想聽什麼?給你們講講我初戀?”
黎溫蕎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勇氣可嘉。”
褚念從右後方瞥了他一眼,頗有些不自然地“嗯”了一聲。
蔣硯挑了下唇角,“其實也沒什麼可講的,我們就沒談過,是我單戀她。”
“嘶~”黎溫蕎搓著雞皮疙瘩,“蔣教授是純愛戰士啊?”
蔣硯點頭,再次從後視鏡看向褚念。
“四年前,我在酒吧偶遇了個買醉的姑娘,她皮膚很白,穿著紅色連衣裙,烏黑的頭發大概到肩的位置。卷翹的睫毛上掛著淚珠,長得特別精致,像......芭比娃娃。”
聽著這個形容詞,黎溫蕎‘撲哧’笑出聲。
“她見了我就罵我渣男,還抱著我哭,顯然是認錯人了。”
“然後呢?”這是蔣硯第一次講自己的感情,黎溫蕎豎起了耳朵。
“然後我說送她回家,她不同意,不同意吧......還抱著我不撒手。”
“再之後呢?”
“再之後?”蔣硯神秘一笑,“再之後是付費內容。”
黎溫蕎撇嘴,“吹牛!”
蔣硯依舊挑著嘴角,眼中卻多了些許無奈。
“你說吹牛就吹牛吧,反正那晚之後她也不記得我了,就當我單戀一場。”
黎溫蕎忍不住咂舌,“你和寒西從小玩到大,我可從沒聽他說過你感情上的事,我看你就是隨便編了個故事糊弄小姑娘。”
“行行行,你現在有‘寒西’撐腰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